刘亚明 官方网站

http://liuyaming.zxart.cn/

刘亚明

刘亚明

粉丝:398179

作品总数:10 加为好友

个人简介

刘亚明,大陆画家。1962年6月生于四川省内江市,1986年就读于北京电影学院电影美术系,现居北京上苑画家村,职业画家。2009年7月,刘亚明巨幅油画作品《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》在“叙事中国”第四届成都...详细>>

艺术家官网二维码

扫描二维码 关注艺术家

留言板

艺术圈

作品润格

书 法:议价

国 画:议价元/平尺

匾额题字:议价

拍卖新高:

联系方式

艺术家官网负责人:小张

邮箱:artist@zxart.cn

本页面资料由该艺术家或本主页注册用户提供,张雄艺术网不为上述信息准确性承担任何责任。

申颖访刘亚明

  编者按:2009年6月27日我们来到位于北京郊区的刘亚明工作室,跟这位老朋友聊起他刚刚完成的史诗巨作《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》。跟刘老师认识接近一年了,半年前跟他约过一次访谈,当时的他正沉浸在创作作品的高度亢奋状态里。而今,当我们站在这张用了两年心血创作的巨幅作品面前,每一个人都被深深的感染和震撼了。一种沉重的崇高感包围了我们,在它的面前,想要流泪……

  刘亚明 —— 做个有责任感的艺术家

  申颖:我们想了解关于这张画的一些具体问题,就是这张《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》。我们发现一个很神奇的现象,您在开始创作的时候,是2007年的5月份,对2008年的四川地震好像是冥冥中的一种预言,并且作为四川人的您,在这种巧合安排上有怎样的感想?

  刘亚明:我觉得灾难是必然的,如果这样下去的话,灾难会越来越多。包括金融风暴,包括猪流感之类的,还会有,肯定是有的。地球的气温再升高5-6度,海平面会高很多,我们将会遭受更大的灾难。这种原因是人本身造成的。所以这个不叫什么预不预言。(刘亚明指着旁边的画)这张画是非典时期画的。当时我住在小汤山附近,每天看到外面压抑的天空,直升飞机天天从脑袋上飞过去,我就觉得我的这种情绪早就隐约感觉到了,这不叫预言,而是有责任、有良知的人都看得出来。所以说,我画了这么一张画,到了一年以后,汶川地震。其实是和地震没有关系的,我画的是所有的灾难,是人类本身的灾难。

  申颖:这张画结束在2009年的5月12号,是不是也为了纪念这场灾难?

  刘亚明:有,也是冥冥之中安排。因为当时成都双年展要求的是5月20号必须要完成这张画。我就赶紧画,画到大概五月十几号,但是我根本不太知道具体日子,只是那时候媒体上在说,5月12日国难日。但是到了那天,我确实觉得没有什么可画的了,该结束了,干脆就结束了,就签名。刚好那天来了几个艺术家,看到我结束这张画。

  申颖:从2007年的5月,创作到2009年的5月,历时了两年的时间来创作这样一张作品,是什么样的一种精神支撑着您呢?

  刘亚明:先说我做人吧,我从小就特别爱画画,我觉得我是天生就热爱绘画的一个人,而且喜欢某一种绘画,不是所有的绘画。我认为人一生当中如果把一件事情做好,就不枉此生,这辈子就可以了,所以我一直这样做。

 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是,我从小对古典的东西感兴趣。因为我们缺少所以见到时就会更加珍惜。我在16岁的时候,才第一次见到一张印着很糟糕的《蒙娜丽莎》的印刷品,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喜欢达芬奇的绘画方式和古典的方式。差不多这么几十年都没有改变过,因为它深深地震撼了我。后来到了国外的各大博物馆看到了些大型的作品,很值得我们中国学习的作品。我们没有把这件事情做到极致,所以我觉得这个任务我要来完成。有一个批评家说你是有能力创作大型绘画的,我也觉得我有能力画大的画,于是我就学习。这二十年就在为这种大型的画而准备。07年开始画,当然前面也画了对别人来说比较大的画,大概是3米左右的,我觉得还不过瘾,还不够足以表达我的能力。当然那个时候条件不允许,画室不够大,后来这个画室建好以后,我就迅速做这个大画的准备工作,是实实在在的准备,过去只是心理、技术和感受上的准备。

  申颖:《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》,您想对观众说的是什么,想让观众从这里得到什么样的收获?

  刘亚明:我们生活在危机当中,人类只是地球宇宙之中小小的一个物体,人类不能去控制更大的东西。人类要有自律性,人类要有束缚,人类张狂的结果就是自我毁灭,加速自我毁灭,这就是我要说的。我们太张狂了,我们太自以为是,我们把地球,把几千年、几亿年造物主留给我们的植被、河流、大地、空气糟蹋得差不多了,物种正在迅速地减少,空气在迅速的恶化,河流……我小时候生活的河流叫沱江,在我小时候,那个河流是清澈见底的,在我少年的时候,已经不堪入目。沱江很短,是那里所有人都赖以生存的母亲河,都喝这个河里的水。可是每一个小时大城市的生活污水、工业污水都肆无忌惮地往里排。越到下游这个水越混沌。当然最近几年开始好一些了,因为大家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。其实这些点点滴滴,让我觉得我们再这么张狂下去,再这么急功近利下去,灾难会接踵而来,现在已经开始了。

  雪灾——南方突然变得这么冷,我认为是地球的内分泌紊乱了,南方突然冷了。现在四川很凉快,而北京温度却这么高。我80年代来的时候,北方只要在阴凉的地方就会很凉快,城市的空气也好。

  我的画室在六环外,而我的夫人、孩子住在城里,孩子要上学。我需要经常开车去城里,我感觉我是在往烟尘里面钻,尤其是在奥运会前。这已经跟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了,影响到了我们的情绪和身心。沉闷的天气,烦躁的天气,情绪肯定不会好;空气清新的地方,不仅身体会很好,心情会很好,也会有艺术创作力。所以我选择在郊区创作,远离城市,远离躁动。

  申颖:这样一幅巨大的作品,让您感受到最大的困难在哪里?

  刘亚明:还是刚才说的,在艺术上,在理解力上,在能力上没有太大的困难,比想象的要轻松,没有想到在两年之内就完成了。 最大的困难是什么?应该是每个人的困难,就是当下这种浮躁——谁的画卖了多少钱了,谁又出名了。 “别人越加躁动的时候,我愈要心如止水。”这是我在80年代中期给自己的一个座右铭,这几十年我就是这样做的。外面的世界真是很精彩,但是自己要有定力,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,做有责任感的事情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
  申颖:这张作品让您感觉最满意的地方在哪里?

  刘亚明:这个问的太专业了,我想一般人做不到,就是我营造的这种气氛,它的空气感。一张小画可以把空气感画出来,一张大画能够把空气感画出来,是我没有意料到的。至少是让人弥漫在空气里的一种奔跑,这种奔跑靠什么?首先我觉得曾经有一个批评家跟我说过一句话“你这个家伙元气十足”,元气十足是怎么回事呢?从小锻炼身体?不是。当然身体也很重要,事实上我觉得还是一种精神力量。这么大的画,要控制16米,我在画的时候,我只能看到一个人,看到两三个人,周遭的几个人,但是你要把他画到一种气场里面,让它一气贯通,这一点很难。而且还分成四块,我还是一半一半地画,后来我有机会看的整幅画的时候,气韵完全是通的,气场、人物情绪,还有烟尘当中的空气……这一点我是最满意的,还有就是一些人物的刻画,还有画面结构的处理,甚至包括构图,我都很满意。

  申颖:画这么一幅画的时候,你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?

  刘亚明:冲动、激情、亢奋。我这个人是一个很激情、感性的人。像这样大的一张画(指着旁边的约1X3M的画),开始画到这张画铺满色彩,差不多是一个星期,我这一个星期处在极大的亢奋状态,是睡不着觉的。我在状态好的时候,经常是早上四点钟就起来画这个画。这是个天窗画室,经常是阳光直射,50多度的高温一样在这里激情地画,我是一个挺有激情的人。所以完成得这么快。

  只有你亢奋了,看画的人才会亢奋。吴冠中,曾经有人访问过他,说他最遗憾的事是什么?他说:我没有画一张让人看到流泪的画。这是大概的意思,但是我相信我做到了,有一个台湾国立美术学院,后来到巴黎美术学院学习的一个画家,他走进我的画室,看到这张画的时候,鸡皮疙瘩全部起来了。有一些外国人看到会流泪,说:“这不光是你们的问题,这是全人类的问题。”

  申颖:在整个创作过程中,有哪些重要的人,给了您重要的意见?

  刘亚明:当然有了,很多。首先是贾方舟老师,还有罗中立老师,还有陈孝信先生,邓平祥先生、尚扬先生,丁正耕先生,张晓凌先生,王家新先生等等,还有一些学者,一些很有头脑的人,作家、诗人、导演、音乐人,包括我的亲人,都给了我很多重要的建议。还有一个大书法家,他刚看到这个小稿的时候,跟我太太说了一番话,让我太太十分震惊,我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我要做的事,我要表达的思想。他语言丰富地把我跟我太太说的话全说出来了。我太太惊讶了……我相信我想的我表达的思想别人知道了。

  申颖:真好!

  刘亚明:我现在越来越进入画画的情境了……

  申颖:现在我就代表艺术国际的网民问您一些问题,大家非常感兴趣的是在创作这幅史诗性巨作的时候,您是喜悦的还是忧伤的?

  刘亚明:综合的。“忧伤”,说实话这是一个悲剧性的东西,这幅画里凝聚了沉重的责任感。因为有感情支柱:我在里面,我的儿子也在里头,我所爱的人也在里头。我们应该要反思。改革开放这几十年,虽然满足了人们极大物欲,但是要反思我们精神世界。人最终要奔向幸福。

  粗茶淡饭能让人很幸福。而豪宅、名车、美女也可能带来幸福。但金钱也会带来很多忧虑。当我们调查幸福感时,可能亿万富翁并不比一个放羊的人愉悦。所以幸福感不是财富带来的。

  还有就是对未来的忧虑。我的孩子很小,如果到了我这个年龄,他们的天空再这样继续下去,将是什么样的情景。

  “ 欣喜”,我是一个非常感性的画家,我画画的时候非常愉悦。所以不太注重经济价值,因为处在绘画当中,已经得到了极大的精神满足了。极大的,一般人体会不到的精神满足。像画一张自画像,比真人大两倍,只要三天的时间,肯定是极大的热情把它画出来。尤其是刚开始,完全是刚才说的亢奋,非常得愉悦。

  申颖:您怎么给自己定位的,认为自己是什么样的艺术家?

  刘亚明:是一个有责任的艺术家。

  申颖:关于您下一步的创作,您创作的思路是什么,有没有一个基本的目标?

  刘亚明:有。画这样大的画,大概还有十年左右的时间,在我57、58岁以前,要画四张这样巨型的,当然也可能三张,不知道。

  这张是现实的,是对当下存在问题的一种过激的批判。是用强烈的声音、强烈的视觉,强烈的氛围,把人打动。

  下一张,我想告诉人类,我们应该生活在什么样的天,什么样的水,什么样的空气,什么样的人文环境中,画这样的一幅大型的画。用自己的方式画。

  第二张,应该是彩色的。这样的画很难处理,就是很容易把它画得甜俗,所以要做很长时间的准备。贾方舟老师给我规定,说亚明你画完这张画半年之内不能再画大的了,他很心疼我。我现在给自己延长的时间更多一点,因为要去搜集素材,可能在一年以后动手。当然我会到人类生活最幸福的地区,像青藏高原,像云南的香格里拉,还有南海湾……就是要去人们有信仰,生活幸福,环境很好的地方去体验,包括西部的那拉提草原.

  第三张,就是人与天的关系,向上的。那可能是张白色的、空灵的画。

  第四张,当已经感受到生命要结束的时候,我要画一张有关死亡的绘画,这就是我的四部曲,至于做不做得到,还要看我的状况和感受。可能随着我对人类的认识发生变化,也会有所变化。

  还有一点,包括现在的小画当中,我要去找一种语言,就是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结合的一种语言,因为我画过一些肖像,画我太太的肖像,画其他人的肖像,做得还是比较好,但不够完善,我想找到一个“融合”,它代表刘亚明的语言方式,我不想急功近利的搞出来,我要一步步地体验到,真正认识到,达到一种高度,去完成。这就是我的两条线,对我艺术道路的一种设计。

  申颖:谢谢刘老师接受我们的采访,也希望能够看到您更多、更震撼的作品。

abortion clinics in indianapolis west-bot.com abortion personal stories